她猛地睁开眼，只见程子同坐在浴缸边上，一只手伸进浴缸里，拨弄着水花。

“子吟，那天我碰上之前那个保姆了……”她故意提起这个话头，紧盯着子吟的表情。

符媛儿倒是没有哪里摔疼，因为有程子同在下面垫着。

“符媛儿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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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子同……”她听到自己的声音，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发出这种柔软的恳求……

他不能用上天给的绝世才华做这种事不是。

“理由太多了，也许是因为她妨碍你在外面找女人，也许是因为你们吵架了，又也许……”程奕鸣啧啧摇头，“不用我再举例了吧。”

符媛儿摇头，又点头，“本来应该很忙的，但好几个选题推进不下去。”

好吧，这一点严妍不敢否认。

“为什么？”

这都是季森卓的主意。

程子同问道：“你知道昨晚我把符媛儿带出程家后，我又带她去了哪里？”

“我为什么要杀她？”

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。”

她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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